1872年當韋尼奧夫斯基與聖彼得堡音樂院的最後一紙合約到期之後,他離開了他在俄國的教學生涯,以全職演奏家的身分再度展開他的世界巡迴演出。
從1872到1874年,他首度跨越大西洋抵達北美洲,進行巡迴演出兩年。第一年他與好友魯賓斯坦合作,兩人在短短一年裡竟然舉行多達215場演出,到了年終之際,他與魯賓斯坦都因此而疲累不堪。不過韋尼奧夫斯基卻選擇堅持下去,繼續與寶林納‧魯卡(Paulina Lucca)合作進行第二年的演出行程。如此緊湊又頻繁的演出,雖然為他帶來不少的財富,卻也付出危害健康的慘痛代價。
韋尼奧夫斯基從北美帶著財富與名氣返回歐陸之後,他在1875年接受布魯塞爾皇家音樂院的聘書,接替亨利‧維厄當(Henri François Joseph Vieuxtemps)成為該學院的小提琴教授。不過他仍維持過去在聖彼得堡時的作風,依然在教課之餘塞滿巡迴各地的演出行程,並且普受各界好評。當他於1876年在德國進行巡迴表演時,即有樂評家將韋尼奧夫斯基的音樂表現與西班牙小提琴家與作曲家薩拉沙泰相提並論。
然而在他於布魯塞爾停留的時候,他的健康其實已經每下愈況,亮起了紅燈。自他年輕以來時常不遠千里,長途奔波忙於演出的結果,早已使他的身體不堪負荷,尤其是他前幾年在美國的趕場演出,讓他的健康完全失控。在1870年代的人生最後階段,他一直苦於持續不斷發作的心臟病,甚至多次讓他在演出中不支倒地,但為了經濟上的原因,他仍不間斷的巡迴表演,但卻也經常因為身體欠安而中斷演出行程。
1878年11月,韋尼奧夫斯基在柏林的音樂會又因為健康因素而被迫停止。不過僅經過短暫的療養,韋尼奧夫斯基又在12月就趕往莫斯科繼續進行演出。但是好景不常,這些斷斷續續的演出簡直像迴光反照一般,當1879年4月,韋尼亞奧夫斯基於奧德薩舉行人生中最後一場音樂會結束之後,他被緊急送進醫院,從此無法再登台演出。
在他住院大半年之後,柴可夫斯基的長期資助人梅克夫人(Nadezhda von Meck)聽聞他長期住院的消息,於1880年2月14日將韋尼奧夫斯基接回自己的家中給予妥善的醫療照護。他的朋友們也主動舉辦慈善音樂會來幫助他與他的家庭。不過一切都為時已晚,在梅克夫人家中只待了短短幾個星期,韋尼奧夫斯基終於還是在3月31日因為心臟病而撒手人寰,享年僅45歲,身後歸葬華沙的波瓦茲基墓園。
韋尼奧夫斯基的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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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山演出韋尼奧夫斯基《莫斯科的回憶》
Aaron Rosand Wieniawski-Souvenir de Mosc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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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波塔娃演出韋尼奧夫斯基《莫斯科的回憶》
Anastasia Chebotareva plays Wieniawski's Souvenir de Mosc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