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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納德伯恩斯坦(Leonard Bernstein)於1918825生於美國麻塞諸塞州的勞倫斯(Lawrence),父親薩謬爾(Samuel Joseph Bernstein)與母親珍妮(Jennie, née Resnick)是來自烏克蘭的猶太人,從事美髮用品批發的生意。小伯恩斯坦的祖母堅持她這個孫子應該取名為路易士(Louis),但雙親卻喜歡叫他雷納德,這個問題僵持不下,直到15歲祖母過世,才從法律上正名為雷納德。不過就他的廣大親友來說,這也不是個大問題,因為喚他萊尼(Lenny)其實更為親近。


薩謬爾除了是個批發商,在勞倫斯城裡也擁有一家書店。他原本反對自己的兒子從事音樂這條道路,但仍不時帶著十幾歲的雷納德去參加音樂會,久而久之,發現兒子真的擁有音樂天分,最後轉而支持雷納德去接受音樂教育。小伯恩斯坦在小小年紀,就對鋼琴演奏非常地痴迷,並且在家裡購進一架鋼琴後,開始忘情的學習。雷納德與妹妹雪莉(Shirley)感情極好,兩個小孩經常進行鋼琴合奏演出。他的表現也讓自己的鋼琴啟蒙老師海倫‧科茨(Helen Coates)極為讚嘆,科茨也一路支持伯恩斯坦,日後甚至成為他的秘書。

小伯恩斯坦與父母親
Bernstein_with parents_Samuel and Jennie_1921  


1935
年,伯恩斯坦進入哈佛大學研習音樂,主修為鋼琴,投入恆利希‧畢格哈(Heinrich Beghard)門下,1939年的畢業論文是《融入美國音樂的種族元素》(The Absorption of Race Elements into American Music)。在大學期間,對他的學習影響最深的應是美學教授大衛‧普羅爾(David Prall),其多元學科領域的藝術觀點,讓伯恩斯坦終生受用。他最要好的朋友之一是哲學家唐納德‧戴維森(Donald Davidson),兩人經常四手聯彈以自娛。伯恩斯坦還曾在戴維森以希臘文演出亞里斯多德的戲劇《鳥》(The Birds)時,義務為其譜寫樂曲。伯恩斯坦還曾短暫地擔任過哈佛合唱團的音樂伴奏,並且與作曲家馬克‧伯利茲坦(Marc Blitzstein)成為好友,伯利茲坦後來在音樂與政治上都曾長期影響伯恩斯坦。

在大學就讀期間的1937年,伯恩斯坦有機會為希臘指揮家米特羅普洛斯(Dimitris Mitropoulos)演奏,他的才氣深深吸引了米特羅普洛斯,於是邀請他參加波士頓交響樂團的彩排,並告誡年輕的伯恩斯坦「千萬不要讓奉承毁掉了你」。同年秋天伯恩斯坦還認識了比他年長卻也比他長壽、美國味更濃的作曲家科普蘭(Aaron Copland),兩人成為終身的朋友。多才多藝的伯恩斯坦一直到了大學即將畢業,才接受米特羅普洛斯及科普蘭的建議,決定朝指揮一途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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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哈佛畢業後,伯恩斯坦接受米特羅普洛斯的金錢資助,繼續進入費城的寇蒂斯音樂學院深造。拜弗雷茲‧萊納(Fritz Reiner)為師學習指揮,同時又從伊莎貝拉‧溫格羅納(Isabelle Vengerova)學習鋼琴,蘭達爾‧湯普森(Randall Thompson)學習管弦樂配器,以及理察‧史托赫(Richard Stöhr)學習對位。伯恩斯坦對於寇蒂斯中規中矩的音樂學習,似乎不像在哈佛那般如魚得水,即使他後來總會提到恩師萊納在他的音樂生涯中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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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
年自寇蒂斯畢業取得指揮家文憑後,伯恩斯坦就留在紐約,與好友阿道夫‧格林(Adolph Green)住在同一間公寓,並且與格林所組的喜劇劇團混在一塊兒。他也在音樂出版社找到工作,以萊尼琥珀(Lenny Amber,這是將他姓名的德文字義又轉成英文)為筆名改編樂曲。

關於找這份工作的過程,也可說是一次奇遇。事實上在校成績斐然的伯恩斯坦,投入社會之初也非一路坦途,甚至陷入窘境。當他帶著文藻優美的推薦信來到紐約時,卻幾度碰壁無法找到工作。抒情詩人兼名作詞者歐文‧凱薩(Irving Caesar)偶然聽到伯恩斯坦彈奏鋼琴,深深感覺他很像自己以前的合作伙伴喬治‧蓋西文(George Gershwin,參見本部落格20129月音月星)。於是主動問起他的生活,當聽到伯恩斯坦說他一個禮拜需要10美元來維持生計時,「什麼!」凱薩驚叫:「你,一個天才,竟在餓肚子?一個天才每週就只值10美元嗎?我讓你每週有50美元!」於是很快就為伯恩斯坦找到改編樂曲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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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nstein: performs Gershwin Rhapsody
伯恩斯坦演奏蓋西文《藍色狂想曲》
I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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